&esp;&esp;只有两人的婚礼,小小的仪式,神父在念词。 &esp;&esp;空荡的教堂,成月圆戴着头纱,牵着哥哥的手,笑得羞涩。 &esp;&esp;真正的幸福,原来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东西,如此足矣。 &esp;&esp;“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。” &esp;&esp;成晴夜掀开她的头纱突然钻入,用鼻尖拱她,她咯咯笑,觉得好玩。 &esp;&esp;逐渐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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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友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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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只有两人的婚礼,小小的仪式,神父在念词。

&esp;&esp;空荡的教堂,成月圆戴着头纱,牵着哥哥的手,笑得羞涩。

&esp;&esp;真正的幸福,原来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东西,如此足矣。

&esp;&esp;“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。”

&esp;&esp;成晴夜掀开她的头纱突然钻入,用鼻尖拱她,她咯咯笑,觉得好玩。

&esp;&esp;逐渐交织的视线开始变得黏腻。

&esp;&esp;他抬起她的下巴,近在咫尺的双唇却不急着触碰,重合的呼吸变成紊乱又灼热的气流,他们互相注视着彼此,感受着两颗心的悸动。

&esp;&esp;“我反对。”

&esp;&esp;熟悉声音在空旷空间里回荡,并不激烈,却打破这一刻的甜蜜。

&esp;&esp;两人朝门口方向看去,同时一愣。

&esp;&esp;成月圆忙将头纱翻来,睁大眼想看清楚些。

&esp;&esp;看清了,惊喜叫起来。

&esp;&esp;“小丁?”

&esp;&esp;她回头看看成晴夜,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:“我们……你……”

&esp;&esp;丁盛安推着轮椅靠近,微笑却不达眼底,只是重复:“我反对。”

&esp;&esp;成晴夜还没反应过来。

&esp;&esp;多少年了,猛然见到故友,昨日种种又自动浮现。

&esp;&esp;丁盛安直视他,成晴夜的目光沉着暗絮,面色有些僵。

&esp;&esp;成月圆已经小跑向丁盛安,惊奇又兴奋。

&esp;&esp;“小丁,你怎么会在这儿啊?”

&esp;&esp;丁盛安的面具化开,抬头望向她的眼不再藏着尖刺,盛着真实的温和。

&esp;&esp;“治疗我的研究中心就在附近,这座教堂远近闻名,我最近经常来祷告。猜猜祈求的什么?”

&esp;&esp;见他态度不再消极,成月圆也由衷高兴,忍不住露出笑脸:“赶快康复!”

&esp;&esp;丁盛安笑眼还是少年的纯真,伸出小指:“为了和你的约定。”

&esp;&esp;“嗯!”成月圆将自己的小指也勾上去。

&esp;&esp;“什么约定?”

&esp;&esp;成晴夜走过来了,语气听不出悲喜,表情也瞧不出情绪。

&esp;&esp;“你什么时候跟他见过?”他站在成月圆身边,守护者的防御姿态。

&esp;&esp;成月圆也察觉到了,他哥微妙的不喜,有些吞吐:“额……几个月前,出差的时候刚好遇到。”

&esp;&esp;丁盛安笑意淡去眼神微妙:“我认识这里的后厨,他们做了些无花果点心准备明天慈善义卖,需要人提提意见,月圆,你可以帮这个忙吗?”

&esp;&esp;“啊?”成月圆看她哥一眼。

&esp;&esp;丁盛安宽她的心:“多少年没见了,我看你哥好像有很多话想单独跟我聊,如果你愿意成全就太好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嗯……好。”她能说什么?只有点头。

&esp;&esp;有人上前来给她引路,成月圆再次看了他们一眼,便跟着那人走了。

&esp;&esp;“腿怎么了?”成晴夜微抬下巴,首先打开话匣。

&esp;&esp;丁盛安却不回答,勾勾食指示意他走近。

&esp;&esp;成晴夜走过去了,丁盛安轻声:“凑过来点,有句话早就想跟你说了……”

&esp;&esp;成晴夜其实已经知道他要干嘛,却还是弯腰将脸凑近。

&esp;&esp;不出所料,面门猛地挨了一拳。

&esp;&esp;他倒在地上,鼻腔感觉一股热流,伸手一抹,右边鼻孔流了血。

&esp;&esp;脸上的血渍擦花了,他冷冷抬眸,几分邪魅。

&esp;&esp;轮椅上的丁盛安,同样观感惊艳,残缺只会叫他呈现一种更加掐人咽喉的美感。

&esp;&esp;“你他妈就不是个人,你自己也知道吧?”

&esp;&esp;成晴夜反倒笑起来,点了点头:“随你怎么骂,再来几拳也行。”

&esp;&esp;丁盛安只会更来气,近乎咆哮:“你不该打吗?!老子把身世告诉你,当你是最好的兄弟,你呢?你出卖我!这些年我跟我妈只能躲在外面,是你把她变得见不得光,惶惶终日,抑郁住院,你他妈还有人性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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