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舔你(1 / 2)
杏子窝在沙发里,电视广告的光影在脸上跳动,视线却落在厨房——江佐系着围裙,正低头切菜。
香芹,她最爱吃的菜;牛肉,她最爱的肉;超市里,他换掉了芒果奶,递来她偏爱的草莓味;他甚至忍下了满屋的榴莲臭气……
还有那次,撞见她和哥哥同住,她一个吻堵过去……结果呢?这人竟在她的小厨房里扎了根,变着花样做了两周的饭。
桩桩件件,不合常理。
杏子不得不承认:江佐对她,大概是真的……上心了?否则,还有什么能驱使他做出这些?
这份心意能持续多久?她不知道。但此刻,他眼里的专注,他刀下的食材无疑都指向一个事实:他正沉溺其中。
沉溺于她?还是沉溺于拥有她的感觉?
杏子蹙眉,试图追溯转变的。是了,他说过,从那次绑架逃生后……他就“爱”上了她。
爱?
她心底泛起一丝冰冷的嘲讽。一个心理八成有疾的人……懂得什么是爱?
还是他以为,一句轻飘飘的“爱”,就能抹平他曾经施加的霸凌吗?
演吧。杏子心里翻了个白眼,一个听话乖巧粘人的女朋友,迟早被江佐这种人腻味。
江佐端着炖得喷香的牛腩出来,哐一声搁在桌上。
他斜睨着沙发里那团人影,扯出个不怀好意的笑:“啧,做饭的都累成狗了,这盛饭的是打算当摆设吃干饭?”
声音拖得长长的,摆明了找茬。杏子立刻弹起来:“这就盛!”
江佐大喇喇坐在椅子上,看她忙前忙后,心里那点熨帖劲儿又冒了上来。
等她把饭碗恭敬地放到面前,还附赠一句甜度超标的:“佐哥辛苦啦!这菜一看就香掉舌头!”
他筷子一伸,精准夹了块最大的牛腩,啪地丢进她碗里:“吃!瘦得跟竹竿儿似的,风大点都能吹跑,抱着都硌手!”
语气嫌弃得要命,动作却半点不含糊。杏子刚把那块肉塞进嘴里,还没来得及嚼,又是一块空降碗里。
“啧,营养都补哪儿去了?光长心眼不长个儿?”他继续毒舌输出。
杏子小口扒拉着饭,含混地小声反抗:“才没营养不良”
饭后,江佐麻利地收拾碗筷、洗碗、把小屋又拖了一遍,才钻进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。
等换上睡衣,他大爷似的往那张小床上一靠,手指不耐烦地敲着床沿:“磨蹭什么呢?该履行什么义务……还用我提醒?”
杏子慢吞吞擦着湿发,脚步挪得比蜗牛还慢,蹭向那个被他霸占的小房间。
她刚放下毛巾,发梢的水珠就啪嗒一滴,精准砸在江佐裸露的脖颈上,冰得他一激灵。
那点凉意,顺着他微敞的领口,狡猾地钻了进去。
冰冷的水珠滑过皮肤,渐渐被体温焐热。江佐没说话,只抬眼瞥了杏子一下,那眼神深处,偏执像沉静的暗流。
他舒服地瘫在床上,两条长腿随意交迭。杏子乖巧地跪坐在旁,力道适中地替他捏腿。
“这段日子……辛苦您了。”她挑起话头,声音温顺。
“每天做饭、打扫……都是您在忙。”
江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享受着她的服侍:“知道辛苦,就好好伺候着。”
目光扫过她还在滴水的长发,他突然起身:“过来。”命令简洁,不容置疑。
杏子跟到狭小的卫生间。吹风机的声音呼呼响起,盖过了其他声响。江佐的动作意外地有耐心。
先吹干头顶,再慢慢梳理发尾,直到每一缕都变得蓬松干燥。他关掉开关。
世界瞬间安静下来。
杏子穿着毛茸茸的蜡笔小新睡衣,刚吹干的头发被她抬手别到耳后,露出小巧莹润的耳垂。
她抬起大大的杏眼望向他,声音又软又甜:“谢谢你呀,江佐。”
江佐看向她的的眼神骤然变得滚烫,牢牢锁住她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,饱满得像是诱人采撷的果实。
毫无预兆地,他俯身,两指强硬地捏住她下巴,吻重重落下。
这个吻带着他一贯的嚣张跋扈,攻城略地,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,彻底融为一体。
杏子早已学会在他这种掠夺中换气,无力反抗,只能被动承受他的霸道。
许久,江佐才餍足般松开。杏子大口喘息,缺氧让她脸颊绯红,望向他的眼眸湿漉漉的,像含着一汪春水。
江佐盯着她这副模样,喉结滚动。他想:她绝对是故意的,用这种眼神,这副姿态,在勾引他。
江佐死死盯着她的眼睛,嗓音低沉沙哑,“我想舔你。”
杏子以为他指的是刚才那个吻,强忍着羞耻闭上眼,像只等待主人施舍的小狗,怯怯地伸出了一点舌尖。
江佐看着她这副全然误解、一脸纯真献祭的模样,眼底掠过更深的暗色。
他俯身,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,“我说的是……舔你的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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